酷夏六月,天际刚刚泛白。 屋内的光线十分的晦暗,只能依稀辨别出家具的轮廓。 被厚重的床幔层层遮盖住的红木镂花大床上,一名头上缠着绷带的女子安静地躺着,呼吸十分的微弱。 如果
顾总,刚才收拾大小姐遗物时,发现了这封信。 张康皱着眉将信递上。 这是一张用医院便签写的信,上面苏潇潇娟秀的字迹格外的熟悉。 爸爸、妈妈,谢谢你们肯爱我,谢谢你们把姐姐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