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文涵见她心事重重到快自己都承受不住的地方,也没说什么,收起了那一百元,权当自己拉一趟黑车挣的钱了。 现在也才是下午两点多,骆心雨突然变得很迷茫,她不知该不该再回顾家。
大概从上初中开始,或许更早一些,已经记不太清了,我的生日都是和同学朋友们一起过的,在学生时代的岁月里,朋友可能真的是比父母更重要的存在,他们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