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姨妈并未察觉到异样,我也渐渐大胆起来,时不时的假装不经意将往后倒,碰到姨妈。 就这样,大概按了十多分钟,姨妈的手离开我的头。说:可以啦,现在治好了吧。 我意犹未尽,说:
路上,我从叶寒遇的兄弟口中,打听到他的下落。就去他所在的K吧门口等他。 看着喝得醉醺醺的他,摇晃着从k吧里走出来,一个具体的复仇计划在我心里悄然成型。 不知道是被罗慧娟当年的